他似乎在与风赛跑,又似乎在借此舒缓转移内心沉痛。

        打开的车窗不断的灌进拥挤的夜风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急刹,轮胎发出星星火花,伴随着尖锐刺耳的声音,车稳稳的停在路边。

        凌燚泽冷冷地坐在驾驶座上,双手用力的拍打在方向盘上,右手的指关节不停往外渗着血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后他用力扯开束缚的领结,如挫败的雄狮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他却从未如此清晰的认识到心中的痛,清楚的审视到他的心已经控制不的住进了一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爱又如何,不爱他就能放过她了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显然不可能。

        夜空宛如巨大的无底洞,稍不注意就会跌落其中,万劫不复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晨曦回到庄园时已经凌晨一点了,擦伤的手贴上了创口贴。

        洗漱好凌燚泽都还没有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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