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0年的初春还没有退尽冷意,
东北季风还刮着,一对白发苍苍的老夫妇走在昔日的清水神社,
其中一个走路一瘸一瘸的,另一个则搀扶着,没有拐杖,一搀一扶,
y是要把这长长的阶梯走完,
两人走着走着越走越慢,背越来越驼,眼底是掩盖不住的失望,
他们说着日语,似乎在感慨,
我看着他们继续地走,这会儿,走的又快了起来,b任何一次还快,
来到一棵松树前,
只见两人在那松树下抖着拱起的背,迳直得落泪,
我走过去用日语问了问老人怎麽了,却没见他们回复,直到老NN稍稍的平复心情,才用闽南语回覆我:
“这棵树是我们当年种的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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