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楠接住洛苒，把试剂放在口袋里面。
郁耘意识到自己好像杀了谁。
可是不管杀了谁都是罪过。
感觉到自己还要继续的时候，郁耘不知道哪里来的意志力直接把手朝向自己，一声枪响下去。
郁耘缓缓倒下去。
他略带歉意看着慕楠慌张抱起来洛苒，自己好像又坏事了。
“对······对不······对不起······”郁耘的声音近乎破碎了，他以为不会有人听到自己道歉。
这个时候在慕楠怀中的洛苒看过来，平淡说道：“没关系。”
“慕楠······”洛苒看着慕楠说道，“又一次了。”
“你还要继续执着下去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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