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难掩心头突起的失落,但许是这三年已经学会把期望值降到最低,仅仅只是一会,陈简就调整好心态,甚至于入睡后还做了好梦,梦见了她对着林洁怦然心动的时候:
那是大二下学期,近十一月的天气,伴随着秋叶掉落,天气已经开始犯冷。
但在夜晚十点,除了“嘀嘀”仪器的鸣叫声,几乎听不到声音病房里,仅着单衣的陈简踮手踮脚的走了出来,透着病房的窗户看见母亲终于沉沉睡去,陈简用力捂着唇,小跑着缩在了走廊的右侧,就那样的半蹲着,用力的把自己缩起来,极小极小声的哭出来。
一年多的时间,母亲已经是第四次住院了,而除了第一次,之后的三次全是自己作出来的。
又是上学,又要赚钱,还要照顾母亲,陈简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根绷到极致的弦,已经到达了极限。
“我不要你管。
你就该让我去死,这样你也解脱了。”
脑中浮现起母亲临睡时倔强的模样,陈简越力的抱紧自己,哭的越发压抑难过。
“陈简?”
有些清冷,又有些不确定的女声响了起来,陈简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眼,就见林洁正站在不到十米的地方望着她。
她们已经同校近两年的时候,但也仅仅只是维持着点头之交,陈简很忙,而林洁的性子也不好接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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