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驶过一处茶楼,外边满是看热闹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乔锦娘听着外边一些言语似乎是在讲她的,便让车夫停下了马车。

        茶馆之中的一个说书的道:“千真万确,太子妃在侯府之中私会男子一事就是真的,我也不敢冒着杀头之险来胡说八道呐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就长了一个脑袋,哪敢得罪安远侯府胡说呢?

        此事可是安远侯府之中的家生奴婢亲口说出来的,她的妹妹还是侯府三爷的妾室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百姓们纷纷不信:“太子妃怎么可能这么糊涂!你们茶馆为了招揽生意,可是连杀头都不怕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书的轻哼道:“你们大可以不信我,安远侯府如今还住着一些远房来的亲眷,他们也都知晓锦园里那夜里都被围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,这空穴不来风。乔锦娘不做出这样的事情来,侯府的婆子怎敢这么这般编造是非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福禄郡主在马车之中吃惊地望着乔锦娘。

        乔锦娘皱着眉头,前夜里来锦园的都是侯府的家奴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事只能是从从家奴那边漏出去的消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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