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锦娘淡然一笑道:“是我看这里残荷有着别样的风光,才坐在这里的。”
陆宸拧眉,劝道:“你还是当心着点身子,长安的冬日里比临安要更冷些,如今已是深秋,得多穿一些衣裳了。”
乔锦娘无奈地道:“我哪里就这这么娇气了呢?”
国公夫人见着这一幕,颇为不解,连带着秦渺渺上前道:“太子殿下,多谢您为我家渺渺澄清,否则我家渺渺就吃了大冤枉。”
陆宸言道:“当年临安伯对孤有救命之恩,孤不过是看在其亲生女儿的面子上,帮衬你们秦家一番,不必挂齿。”
乔若云连连下跪道谢,而众人也都明白了,太子殿下根本就没有看中人秦渺渺!
亏得秦国公夫人方才还这般对待乔锦娘。
秦国公夫人满是悔意,只能在一旁赔笑,请着陆宸往主位上就坐。
陆宸言道:“不必了,孤坐在县主旁边即可。”
这末桌上原本的女子们哪里还敢和太子共坐,纷纷离席。
秦国公夫人只得站在一旁服侍着太子与乔锦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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