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厉眸扫着乔锦娘道:“你不知晓?你区区一句不知晓,难不成就想要无罪了吗?

        长安之中的厨子人人都不敢做这道菜,你却敢用这道菜做丧宴的主菜!哀家必定不能饶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祖母,此事锦娘确实不知晓。”陆宸大步从殿门外而来,给太后行了一礼,又扶起了乔锦娘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宸握着乔锦娘的手,“况且祖母只说民间不得流行,锦娘是孙儿的妻子,她做菊花豆腐也不曾违背了祖母您的吩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太后看着他们两人握着的手道:“你的妻子?怎得你愿意你的太子妃是这个出身市井胆大包天的女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宸道:“我与锦娘有着三媒六聘,也是拜过天地的夫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太后冷哼一声,只道:“即便是你的妻,她也不该拿人人皆知的菊花宴去给一个小妾做丧宴,这把哀家放在哪里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乔锦娘坦然道:“太后娘娘,臣女长在山野小城之中,真不知菊花宴一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臣女觉得太后娘娘与其独享菊花豆腐,这样民间百姓都未曾能感受到先皇对您的宠爱,倒不如就让民间都知晓先皇对您的情深与宠爱,推广菊花宴。

        风流文人爱菊花者甚多,不仅能让民间知晓先皇与太后娘娘的伉俪情深,也能让百姓知晓太后娘娘的品性之高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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