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宸脸色微白,道:“一月一两银子,三年下来便是三十六两银子,这五十两银子起码要做四年两个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乔锦娘笑了笑道:“那好,就四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宸:“……”他为何要挖了一个坑给自个儿跳呢?

        乔锦娘见陆宸有不愿之色便道:“你要知晓这满临安城之中的酒楼里边的伙计月俸大多只有三钱银子,你满临安去寻,我这给的月俸已是极高了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宸咬牙道:“四年便四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乔锦娘看了眼陆宸细皮嫩肉的手,拿起他的手来一看,“你这手竟然比我还要细皮嫩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乔锦娘寻常也不干什么粗活,但她爱跟着爹娘学厨艺,是以手多少有些粗,陆宸的手竟然嫩成了这般,比那些专门绣花的绣女的手还要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手是干不了小二的活计的,不过你的算术极好,若不然帮着我算账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宸连连将自己的手给收回,惨白的脸上有了些许的红晕,“好,一言为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正如乔锦娘所说的一般,他如今这会儿也是无处可去,他隐隐约约回忆起了自个儿的姓名,只记得有一个温柔至极的女生会叫他宸儿,也隐隐约约记得自个儿的生辰八字。

        除此之外他就一如所知了,他病还未愈身无分文甚至对当地的方言都听不大懂,可谓是寸步难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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