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若云见到锦娘之时愣了愣,“你不该是在春猎围场那边吗?怎得来了侯府?”

        乔锦娘道:“我在北山也无认识的人,也不会打猎,终日里无趣,听到秦家人来报信,是以就跟着福禄郡主过来了,你怎么变得这么瘦弱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旁的嬷嬷哭着到:“世子夫人这几日不吃不喝,大夫方才过来说夫人没有几日的光景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福禄郡主红着眼睛道:“世子夫人,那天我就是猪油蒙了心,我原本是想要恶心秦渺渺的,真的没有其他的意思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福禄郡主看着乔若云只剩下一张皮包着骨头,心中愧疚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乔若云眼神黯淡地说着:“这不能怪郡主,郡主那句话我不知听了多少遍,郡主不说,也有其他人会说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乔锦娘见着乔若云忧心忡忡地模样道:“那些人的话,姐姐何必放在心上,莫非姐姐也嫌弃爹娘的身世不好?

        可是爹娘虽然出身不如侯府,却从小对女儿是疼爱在手中的,我不许任何人看轻他们,尤其是姐姐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姐姐若是自己都看清爹娘,爹娘在天有灵该多伤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乔若云小声道:“我从没有看轻他们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乔锦娘过去给乔若云擦着眼泪道:“那不就是好了,他们早就脱了奴籍,也不卑贱,姐姐莫要再将出生放在心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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