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君山上的一处厢房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乔锦娘道:“不曾想忘尘道长竟然连见见我们都不愿,现在该如何是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宸道:“钱毅心中对周清和周诗徽母女有愧,听闻周诗徽之后便求父皇照顾周诗徽母女,若是知晓我们是求他下去指认周清和杀害他女儿之事,他未必愿意随着我们一起下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乔锦娘将目光看向一旁的糯米,“对周诗徽母女有愧,那对糯米呢?谢香香呢?福禄呢?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他不去指证周清和当年杀了他的女儿,周清和就会一直逍遥法外,受尽万人拥趸。

        反倒是福禄,还这么年轻发配边疆一路要受多少地艰辛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宸闻言点头道:“你也别急,我已经让小道士将糯米养母给的玉佩交给了钱毅,正如你所说他能够对周诗徽母女有愧疚之心,那对糯米的愧疚之心恐怕会更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果真,不到一刻钟,谷公公便进来通传忘尘道长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忘尘道长穿着一身黑青色的道袍,梳着道士头,手中拿着一拂尘,望见忘尘道长的容貌,乔锦娘不由地起了一丝惊叹。

        忘尘已到了中年之龄,却是依旧俊朗帅气,穿着道袍更是有些仙气飘飘之感,他与钱殷不甚相似,但与糯米却是有着相似之处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钱毅比了一个道号道:“太子殿下,太子妃,敢问两位所给的玉佩是来自于何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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