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火在空中蹦出了一颗火星子,乔锦娘是怎么都睡不着了,那酒楼后边的小屋承载了她人生之中的欢喜。

        梦到此场景,她心安不得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宸从宫女手中接过帕子给乔锦娘轻轻擦拭着额上的薄汗,“梦都是反的,况且乔若云与人无冤无仇的,听说江南赈灾得当,朝廷也拨下去了二十万两银子,照理是不会有什么流民作乱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乔锦娘轻轻地吐了一口气,道:“是啊,乔若云与人无冤无仇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或许是太想念家乡了,才会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长安极好,可那是自个儿活了十八年的故土,难保做了噩梦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宸道:“你若是实在想念江南的小屋,我便寻工部在东宫找一个庭院装修成临安的小院,且宽心些,何况乔律和福禄都在临安,再不济,也还有秦术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乔锦娘听到秦术两字,握紧了陆宸的手道:“对,秦术,就是秦术!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宸知晓她是被梦魇惊着了,命人去熬一碗除惊的药来,道着:“秦术对乔若云向来情深,上回乔律的生辰宴上,他不还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乔若云夹鱼肉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乔若云不吃鱼的呐!”乔锦娘道,“若云在吃得补身子怀孕的药物与河里的发物是冲撞的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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