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打探到了,木浅浅早在西南之时就是见过偷摸出皇陵的怀王的,而怀王当日里去西南是为了和西凉摄政王共同商议大事。

        管控私盐之事明面上是庸王与右相爷,实际上木家分得的账是一半,比庸王右相承恩伯府收到的还要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从木家被卖入长安青楼之中的丫鬟作证,其实木浅浅在木家的地位不低,木老爷似乎很信赖木小姐,但凡是谈论生意的,实则都会把木浅浅给带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乔锦娘听着道:“难怪,右相到死都要保住庸王,他为的不是保住庸王,而是让庸王成为怀王的替罪羔羊!

        怀王与木浅浅瞒得极好,说不定,木浅浅腹中的孩儿也是怀王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宸浅声笑道:“我那个大哥,从我小时候就开始隐忍,终于是狐狸尾巴藏不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乔锦娘有些担忧道:“那当时为何母后还要保住他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宸道:“一来他隐藏得极好,二来那时候我的失踪确实是和怀王没有什么干系,或许他有在背后算计,可是真正的凶手是庸王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有便是当时贵妃愿意一命换一命,她和父皇年幼相识,若说母后得六宫独宠也是之后的事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李贵妃十五岁就嫁给了父皇,陪着父皇历经夺嫡登上皇位,即便是没有男女之情,他们是自小一起长大的表兄妹,亲情不浅。

        母后入宫后,李贵妃也是很通情达理地帮着母后在六宫站稳地位,她也对我极好,不争不抢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于父皇来说,是妹妹,也是知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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