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大少奶奶怒瞪了一眼二少奶奶道:“弟妹小心祸从口出,如今去乔若依不仅仅是皇后娘娘的妹妹,还是堂堂当朝二品大员,更是二弟的顶头上司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起来这个薛二少奶奶越发得生气了,当年她夫君受祖荫庇佑,靠着国公府之名才得以进了吏部,多年的辛劳如今年纪轻轻成了吏部员外郎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让薛二少奶奶受尽姐妹们的羡慕,可前年,乔若依空降吏部,直接成了吏部侍郎,活生生得压了他夫君一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夫君也是受尽人笑话,渐渐地也就松懈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靠着国公府的面子,别人给夫君留有一个颜面,但夫君郁郁不得志,常常去春风街上喝花酒,她不愿意纳妾,夫君就在外养那些青楼女子为外室。

        眼看着薛国公年纪已大,若是薛老国公去后,薛家分家,她连国公府的二少奶奶都不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也全靠乔若依所赐。

        薛二少奶奶想起新仇旧怨来,又看看女儿如此模样,紧紧得抱着自个儿的女儿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她便是位列三公那也得讲个道理,我女儿被她女儿害成这副模样,我要她女儿偿命都乃是轻的,我薛家的女儿岂是这么容易被欺辱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薛二少奶奶牵着女儿的手就去了宫门外跪着,跪了约摸着两个时辰。

        宫门外纷纷赶来上朝的官员,不少官员虽不认识薛家二少奶奶,但见她穿戴不俗便知不是一般的女子,再看她身边的被烧焦看不出来男女的小孩,所见之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薛国公见到了自家儿媳,上前来道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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