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绛笑着:“你现在不是处理得很好?听你家小厮说喜事办得很漂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云祯将文具收好,站了起来,随口道:“都是长史操办的。我并没操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绛点头低声笑道:“我听父亲说你那长史可是二甲进士,真正有学问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两人说着话出了前堂,王孙们有的若有所思,有的交头接耳。

        大部分人颇有些自矜,毕竟他们自幼出生于皇室近枝,大部分人在十八岁成年成婚时,将会按制得封爵位,亲王之子大多得封郡王爵位,最差也是个辅国将军,对昭信侯并没怎么放在眼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们却也都知道新一任的昭信侯的母亲,却是掌军多年,战功彪炳的定襄长公主,直到去世前还掌着京城军权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帝对这位年龄尚幼的昭信侯示宠,自然是为了笼络军中人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再不屑一顾,也都还是记住了这位才第一天来上学的昭信侯小云侯爷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就算他们再心里不屑,在接下来的日子,也逐渐认识到了这位小云侯爷的得宠,每日午膳,这位小云侯爷都是被来自体仁宫的小内侍们毕恭毕敬地请走,然后一去不回,下午的骑射课直接就没参加,然后直到讲章课,昭信侯才姗姗来迟,有时候睡得红扑扑的脸上还带着被褥的印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开始有宗室尝试着结交这位昭信侯,然而这位昭信侯却一律以才出孝不好张扬为名,几乎拒了所有的宴饮,唯有定国公家的朱小公子,与他自□□好,时常同进同出。

        少不得有人和朱绛结交,想通过朱绛邀请昭信侯出去,才发现,原来这位昭信侯其实也极少与朱小公子出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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