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绛也被吸引了目光,看着场上的比赛说起话来:“你这比赛有彩头不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红队可以啊,蓝队看来不成了,那个个矮的拖后腿了,怎的让他上场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云祯漫不经心道:“自然是有的,赢的一队各赏一匹绸,队长另外有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绛笑道:“你待他们倒是不错——咦?”他眼光被什么吸引了,看了一会儿道:“那不是令狐家的神童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云祯一怔:“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朱绛抬了抬下巴:“你在家居丧,前阵子的大事你可能没见到,不过应该看过邸报了吧?丞相令狐守义认罪狱中自尽,三个儿子全问斩,其余家人妇孺全部充军充奴籍流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绛目光转为深沉:“那个就是令狐翊,令狐家的神童,七岁能诗,去年才考了秀才,令狐守义特别疼他,去年赏了他个字叫子鲲,鲲和翊连一块儿就是鲲长了翅膀,那就是大鹏!大鹏一日同风起,扶摇直上九万里,可惜啊可惜!”

        朱绛非常遗憾地啧了声:“原本今年大考稳稳的一个举人没问题的,十四岁中举,这样就是我们大雍最年轻的举人了,结果一场洪水,令狐丞相贪墨事发,令狐家树倒猢狲散——大鹏折翼……他怎么在你这儿了?"

        云祯若有所思看向了场上那奔跑着的小少年,果然身躯显得分外文弱,脸上也完全像个小姑娘,来回奔跑明显速度跟不上队伍中的人,跑几步就站着喘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绛笑道:“我懂了,令狐家门生众多,估计谁怜惜他,想办法把他塞进来到公主府这里了,人人都知道侯府只剩下你一个主子,又在京城里,做公主府的军奴护院,总比去边疆苦寒捱苦的好,这样既算是充军奴了不算违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云祯喃喃道:“我见过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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