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不清,总归既然想要揭开真相,就要好好活着。”半夏靠在了沈白的椅子上,双手扶着后脑勺故作轻松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的就像我现在没活着一样。”沈白还有些嘴硬,但还是看得出来有些底气不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硬撑了,你恐怕没几天晚上睡得好觉吧?你要是生活的好好的,也不至于担惊受怕的,连正常跟人联系都要确认身份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半夏又向后倚了一下说:“如果我没看错的话,你的门上还有油漆的痕迹,怕是已经被什么人警告过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里,沈白有些失神地随便坐在了一个垫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又怎么办,事情已经发生了,但是我又不能放弃祖辈让我坚持的东西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白双手按着太阳穴,显然情绪已经十分不稳定。

        半夏明白,让沈白的情绪变成这个状态的,并非仅仅是自己的这番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是这段时间以来,他所承受到的各种各样莫名的压力,使他的精神一直处在高度紧张与惶恐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的一番话,只是帮助他释放出来了自己内心,一直不愿承认的压力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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