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傅大人作何打算?”沈青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傅奕沉思片刻,露出十分为难的神色,犹豫地说道:“老朽自然知道此去凶险,不应让先生随老夫涉险,但被掳走的祝年乃是老朽最得意的门生,是传承老夫思想的关键人物,所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好了,”沈青打断了傅奕的话,“不用说这么多,难道大人真的觉得我会坐视不管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傅奕十分震惊,沈青不是不知道,此行只有他们两人能够进入庄园,没了身旁武艺高强的女子倚仗,沈青连如何能保全自己都不去想,就这样答应自己了吗?

        “胭脂,你若想进去,没人拦得住吧?”沈青笑着问胭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不是睡傻了,还是说有多么瞧不起我,才会问出这种话来?”胭脂环抱双手讽刺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青想笑出声,但想到傅奕此时正满心焦虑,还是强忍住了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便好了,傅大人,明日三更我们一同前去,会会那些胆大包天之人,之后我摔杯为号,胭脂,之后就全凭你的发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要摔杯子当做信号?”胭脂皱皱眉,不解的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什么,就是显得比较有气势。”沈青摊了摊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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