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青总归还是担心半夏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有什么好担心的,是你信不过我的身手,还是信不过我的意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可告诉你,我从来都没有服过胭脂,这是没机会了,要是有机会,我非得让她输的心服口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半夏噘着嘴说,似乎对沈青的关心感到有些画蛇添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好好,我们的半夏最厉害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青有些无奈地回归正题,:“既然你没有受到威胁,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暂时得出一个结论,就是你所做的任何事,都是发生在最为靠前的时间点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不会存在任何,对历史进行扭曲的可能性,于是这股力量并不会对你进行关注,除非你正在干预它的行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而沈白对于已经被改变的历史的公之于众的行为,则由于有破坏这世界历史的平衡的风险,而受到了这股力量的威胁,甚至抹除的行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而对于我而言,其实我的一举一动,都在改变着这个世界的历史,也就是说,我的任何行为,都有可能破坏这股力量所守护的平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半夏点点头,对沈青的猜想表示认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这样的话,我反而不会过于担心了,因为显而易见的,对于所谓历史的稳定,我所做的事情,相比起沈白所做的事情,是威胁更大的,甚至可以说,我才是这威胁的本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而这股力量却只能用梦境的方式来干预我,也就是说,至少短时间内,这股力量并不能奈何得了我,我依然可以放手施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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