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,不知沈先生是否知道一个叫做天北宗的门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震北的问题,沈青自然是想都不用想。

        大青山除了当初灭了个门派之外,便从来没有将精力放在任何江湖纷争上,自然对这些门派并没有任何的了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沈青对江湖纷争知之甚少,自然不会知道什么天北宗了。”沈青抿了口茶,微微一笑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沈先生不知道倒是也正常,毕竟这天北宗虽然体量不小,但是近二十年来都没有什么动静,就连收弟子都十分低调,许多门内弟子也都来源于本门中人的子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震北开始娓娓道来地介绍道:“只是最近,似乎天北宗醒过来了一般,开始动作频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若是别的门派也就罢了,但这天北宗即便是当初活跃之时,也算是个宅心仁厚的门派,没理由像如今一样不但十分活跃,手段还特别凌厉,甚至有些事件可以说是下手十分残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震北的介绍让沈青集中起了注意力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说一个门派在沉寂了许久之后,恢复了往日的样子,倒也不值得奇怪,但如果真如陈震北所说,这天北宗曾经是个怀柔的门派,如今却一直如此行事,倒是十分值得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没有他们具体做过什么事情的消息?”沈青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自然,我们绝不会空穴来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震北开口说道:“雷行镖局押送的一批兵刃在离开长安的路上被劫,押运队伍仅有一人生还,其带回来的消息便是天北宗劫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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