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璟泽的寝室没有开灯。他把窗帘也拉紧,寝室里的光线昏暗,他就贴着墙根站着,站了很久。

        头脑渐渐沉静,他严格反思了今天他说过的那些不该说的话,最严重的是,他险些趁着希希意识不清醒偷了一个亲吻,虽然只是未遂,但依然是亵渎。

        至少现在,他承担不起暴露本性的后果。

        从角落里缓慢地摸出什么东西,他反手抵在自己背上,身躯瞬间猛烈抖动,痛苦地半跪倒地,“呃……嗬——!”

        仅仅两秒的电击,已经让他浑身汗湿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,低沉粗喘。剧痛与灼烧感沿着神经末梢一路传上头顶,肌肉都在痉挛。

        狗的本性是野蛮。一旦做错事情,就需要得到惩戒,以严苛的痛楚加以训导。

        缓了几分钟,他撑着膝盖站稳,目光落在窗帘处一动不动,仿佛能透过这层阻隔看到对面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夜色吞没了一切。

        邬希浅眠了不到两个小时,醒来的时候懵了很久,喝断片的脑海里空无一物,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寝室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若不是身上还有隐隐的酒味,他几乎以为自己是做梦去了邵记。

        额角钝痛,他爬起来倒了杯水喝,正打游戏的林枫这才注意到他醒了,加快速度结束了这一局,摘下耳机,“你咋喝多了,还跟校草一起喝,他把你送回来的时候可吓我一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