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软只睡了一小会儿就又醒了。
她睁开眼,努力回忆,到底是个什么事还没做。
想起来了。
她要上厕所。
卧室墙壁悬着一盏灯,微弱的光芒,却也足矣照亮周围。厚重的窗帘布遮住了城市灯火,窗户关的不严,偶尔带起一阵轻风。
被褥蓬松绵软,焦软舒服地闭上眼。
下一秒。
她陡然惊醒。
她怎么!又!睡到程让床上来了!!
窘迫感只维持了不到一分钟。想到晚上他当着于涵雨下她面子,让她当众被同情被嘲讽,焦软就气不打一处来。
她扯过程让的被子,裹在身上,转身回主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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